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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很难入眠的夜晚,我辗转反侧,很难入睡,当我真正快要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门响,我抬头看看窗外,透过窗帘,已经微微看到了亮光,我知道天亮了,岳母走了。
我没有追出去,我知道追出去也是没有用的,也许这段终将成爲我记忆中的一段插曲吧。放下这个人吧,回到本属于我自己的生活中来吧。
一觉睡到十一点,我觉得好多了,起来看看岳母那屋收拾的乾乾净净,她果然那走了。我只有无奈地下楼开车去公司。进门我的二货秘书过来说,财务部的胡总监打电话过来找我,说是因爲第一季度的奖金分配问题吧。
我说:「你怎麽替我遮挡的?」
「我没敢骗胡主管,如实说了,说你在家照顾丈母娘。」她睁着大眼睛看着我。
要不是左近都是同事,我真想把她杀了。怒目圆睁瞪着她:「你就这麽诚实?」她撇撇嘴「吓唬你的,没有,我说你上午在外面和一个客户谈事。稍后会来的。」我的怒气才稍微收敛些。她傻乎乎地笑着说:「你看你,真是气罐子,我现在哪敢得罪你,再犯错误,就得去西伯利亚了。」我真拿这个二货没办法,进了办公室,她追进来,关上门说:「那事怎麽样了?」我苦笑一下:「闺女,给我倒杯茶,吃饭的时候给我叫外卖,没事你出去吧。」「我不就是问问嘛!」她又是一脸的委屈。
我想了想,还是给姜雨秋打个电话。
姜雨秋笑着接的:「怎麽,有什麽事亲自给我打电话,派个人说一下不就行了。」我赶紧陪笑脸说:「姜姐,你这是批评我呢。」「呵呵,我哪会批评你,就是提个意见吧,怎麽着,项目有问题麽?」我说:「项目的问题肯定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不是项目的事,是私事,麻烦事。」她好像手上还有其他事,我听见她悉悉索索地翻纸的声音。
「什麽麻烦事,说来听听。」
我就把张广涛的事一说。把我的想法也告诉她,问她能不能找到抵实的人。
她沈吟一下说:「这事真是,我试试吧。不过我也没有把握,先问问看。」「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她笑着说:「我可不会爲这个人掏自己的钱。我来安排,表示还是要表示的。」我连忙称谢。
她说:「谢我,最好的办法是到我们公司来。不比你们那儿差。」我知道这又是将我一军,忙说:「我这要去了,老贾不得杀了我。」「他要是知道我挖你,根本不可能杀你,只会给你晋陞,当副总,这算不算我又帮你?」我苦笑一下:「姜姐,我可不能去用你的邀请去要挟贾总,这太不厚道了。」她说:「所以说,你还是算是有良心的,所以我更想挖你了。好了电话里不说了,过两天我安排跟检察院的人见个面,到时候我们再说吧。我现在手上有事。」我只好再次道谢。
「行了。」,姜雨秋答应,事情就可能好办,怎麽说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这事如果能办妥,即使岳母因爲我这件事生气,也不会说我当时是因爲能帮她们家而去要挟她。好吧,在大不了,我就真答应姜雨秋,跟她干,然后各个城市飘着。
但是老实说我的心始终还是挂着岳母,我很想给吴瑾梅打电话,问问妈到了没?但是我又没有勇气。我想即使她去了大姐家,也应该没有说事情,否则,大姐一定会打电话来兴师问罪的。好吧,我只能试着给岳母打电话,但是她的手机是关机的。
我想如果晚上我打电话她还是不接的话,我就只有去问吴瑾梅了。
于是一整个下午我都心神不甯的。下午我去见了财务主管胡人宇,主要就是讨论了下市场部的第一季度的奖金方案,诸英在临走前应该以前把相关的事情办的差不多,只是手续上的一些事儿,我们聊聊,他说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其实也想放松一下,但是不知怎的,竟然说:「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最近休息不太好。」他说,那算了,本来準备带你去个新的K歌城呢,里面可是舒服呢。我笑笑说,酒量不好可是不敢进,进而我去真得死在那儿。他应承说,那就早点回家歇着吧,不过今儿算是你欠我的,后面就得请我。
我跟钱嘉琪说我不是很舒服先回家了。她问我要不要她来送,我摆摆手。自己开车回家。
不是高峰期开车就是好,回家都没到四点,到家一屁股拍在沙发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泡上一杯茶,重又坐下,似乎昨晚的往事又浮在心头。迷迷糊糊地,居然睡着了。我做个梦,梦见我和尚涛去找岳母,不知这关尚涛什麽事,后来在一个小花坛里找到了她和大姐,但走出来的却分明是晗悦,还有姜雨秋,我想这怎麽都撞到一起去了。慌忙坐了起来,呷了一口茶。方才定下神来。不禁苦笑了下。
坐着也不是办法,家是回来了,可回来干嘛呢?我抓起电话,给岳母拨,还是打不通。她到底干啥去了呢?到了大姐家没有?我要不要问问。我很是无助,想先弄点吃的,如果晚上再打一遍还是不接,就给大姐打电话,总不能把她丢了。
于是我去冰箱。冰箱里面只有岳母留下的一份鹹酱,还有几个鸡蛋。我看看有点馒头,想不行就对付对付,于是準备热饭菜。就在此时,有一声异响传到我耳朵里。
我觉得是从门口传来的。
我仔细听,果然是。
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谁?是谁?
我僵在那儿。眼睛盯在门的方向,心跳随着门的开啓而变得更加猛烈的跳动。相信我,此时就像是电影中的慢动作,一帧一帧地播放,一点都不连续,我的心真的都要快跳出嗓子眼了。
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把芹菜,和一些葱蒜一样的东西,接着我看到了一个女士包,我一下就认出这就是岳母的包。当然岳母接着就出现了。她另一手拎着一个旅行包,这就是她的行李。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这一天她没去大姐那儿,她又回来了。
「妈,你回来了。」
她明显愣了一下,脸上带有不知是累的,还是羞涩的潮红:「啊,你在家啊!」「你去哪儿了?」我急迫地问。
她换着鞋,没有说话。
「我打你电话,你就是关机。」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没电了。」她小声说:「昨晚就没电了。」
我不知道她回来是不是意味着接受了我,但至少她并没有生我的气。我真的是非常高兴,我情不自禁地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说:「妈,你回来就好了。」赶紧又倒杯水。
「你去哪儿了,这一天。」
她喝了口水,头也不抬地说:「我没地方去。」我很惊讶,她幽幽地说:「我本想去你大姐那儿,可是在路上我实在不知道我去了该怎麽说,我就又回来了,在商场里呆了一天,下午又去公园坐了会儿,进修班后天才报到,我就回来了。」我呵呵笑起来,差点就像孩子般地拍起手来。「妈,我差点就给大姐打电话了,我也不知道该跟她怎麽说,可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想要是晚上再打不通,我就必须给她打过去问你到了没有。」她看着我的兴奋劲儿,仍是一脸的淡然,「我也不想给她添堵。」 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鹹菜,说:「你晚上自己就这麽吃?」我呵呵笑了:「凑合一下」她站起身说:「我换身衣服,幸好我买了点菜,就知道你不会好好吃的。」我心里想,万幸没有答应胡人宇,否则我一定非常失望。
她换好睡衣出来时说:「要不,我先洗个澡吧,今天坐在公园里,出了一身汗。」我看着她仍旧穿着昨天晚上穿的那件白色的圆领衫,忙不叠地说:「你回来我们就不着急了,你洗澡吧,我来摘菜。」她看着我,撇撇嘴,脸上却挂着久违的笑。
我的心情是太舒展了,就像是当年我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时一样。我很勤快地把芹菜摘好。岳母还买了熟牛肉,我又把它成功装盘,正忙的不可开交,岳母出来了。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头发上的水珠淋湿了,我又看到了她的胸罩的吊带,不过今天带的好像是黑色的,她穿着一身碎花的长睡裤,显得放松、就像是这个家的主人似的。看我忙着说:「今天咋这麽勤快?别动放哪儿吧,我来炒。」把配菜端进厨房我也跟了进来:「妈,我帮你。」
她咯咯笑了:「今天是咋啦?变这麽喜欢做家务。」我站在身后也呵呵笑「怕你再跑了。」她捋了捋湿湿的头发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也没地方跑。」「那就住着,一直住。」「过两天我那培训班开始,我就搬到旅社去住,这两天你好好去上你的班——别瞎想。」她不看我,自顾洗着菜。
我可不想经受得而複失的刺激,我抢步上去,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说:「哪儿不都不许走,就在这。」她的身体显然被我的沖击一怔,但是她却没有回头,也没有挣扎,只是说「在这儿干嘛?让你瞎想?让你使坏?」我一下子听出她言语中暧昧,我明白了,她不拒绝了。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现在我也不想知道是什麽原因,现在的我就想这是个机会,此时不抓住,下一刻可能就消失了。我的环抱更紧了,手也向上一把握住她的乳房,她嘤咛一声,身体又是一抖,颤巍巍地说:「你干嘛?不许这样,晓彬。」我没有说话,手在她的乳房上揉啊揉,真是柔软啊,就像是两个活好的面团,我的头搭在她的颈上,就这麽肆意的揉着,她也并不挣扎。渐渐地我感到手心中她的奶头变硬了。她的呼吸也沈重起来。
我索性将她的圆领衫拽起来,她很顺从地让我的手钻了进去。我的手就顺着她柔滑的皮肤放在她的胸罩上,再勇敢地钻进去,我摸到了她的奶头,真实的奶头,两个奶头都是那麽的挺立,我捏弄着,揉搓着。
我听到她的喉间发出混沌的声音。啊!岳母动情了,我就更加卖力,她小声说「勒人,解了吧。」我忙不叠地将她的胸罩扣儿解开,老实说,由于太兴奋太激动,居然还费了半天劲。我的小弟弟都对我这麽蠢笨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这时的我才注意到我的小弟弟也是硬硬的,于是我一边将她的圆领衫和胸罩脱去,一边将我的小弟弟轻轻蹭在她的屁股上,啊这样的场景是多麽的香豔啊!
岳母有165左右,我有180,顺着她的肩,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胸,我的小弟弟也侵扰着她的美肥的屁股,她的呼吸愈发沈重,她扬起头,想倚在我的身上。
「妈,转过身好吗?」
她居然双手环抱捂着自己的奶子,小声说:「不行,不漂亮。别看了。」这个时候说这话,岳母太可爱了。
我忙哄她说:「妈,你真的漂亮,你是最美的。」一边扶着她肩膀,将她转过来。她还是捂着自己的胸,脸上却还是羞涩。
我看到她的胸前白花花的,真是白,由于两手的用力,两个奶子间已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她的确是中年人了,腰身不像年轻女孩子那麽细,但还是看出她没有经过什麽风吹日晒,皮肤还是非常细嫩的,我扶着她的腰,蹲下身来,亲吻着她的腰,亲吻她腰上的赘肉。
她想躲:「痒,痒啊!」
我不理她,自顾亲着,她也不再说话了,像是闭上了眼睛,认我胡闹,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手抚在我的头上,两个腿也不由自主地叉开。我知道她投降了。
我的吻一路攀升,是啊,我看到了她的奶子。怎麽形容她的奶子呢?两个特点,一是大,这是我早就看出的,而且有明显的下垂,我不知道準确的尺码,但相信至少比晗悦的大不少,而且由于下垂,就像是挂在胸前的两个鸭梨,由一种形容叫吊锺乳的可能就是指这样。第二个特点是乳晕很淡,乳头不大,她的乳晕甚至比诸英的还淡,浅红色的,乳头是黑黑的,但由于面积不大,所以并不显眼。不过也许是因爲她的奶子大而下垂的缘故,我也看到她奶子上已经有一些垂下来的皱纹了。
这就是我岳母的奶子!这个大的、谈不上特别漂亮的奶子,就这麽呈现在我面前,我就这麽冷静地看着它,一动不动十几秒。岳母一定很诧异,但就在她準备问话之时,我已经一下扑到她怀中了。
她的喉间只发出「嗷」的一声,什麽话也没说出口。
我亲着她的乳晕,吸咄着奶头,放在嘴里品咂着、轻齧着,总之,我把这两个奶子上每一寸地方都亲了一万遍,在有那麽一刹那,我甚至觉得我亲吻的是我自己母亲的乳房,我更加疯狂,耳边似乎响着岳母的呻吟,但是我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我被她那两个奶子憋得喘不过气来。我才直起身。
岳母看着我,大口地喘着气,手撑在后面的台面上,半晌才说:「你干嘛?
啃食似的。我都疼了。」
我呵呵笑。
她也笑了。
「好吃」我傻傻地说。
「好吃吃你媳妇儿去!」不知她怎麽蹦出这句。
我说:「吃不到媳妇儿的,就吃妈的。」
她眼睛倜然深邃起来:「妈给你吃。你别急着。」就像是妈妈真对小孩子的喃喃一般。
我搂着她赤裸的身体:「我想你,妈!」这样的话,她应该能明白什麽意思,她的眼神是炽热但犹豫的,但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知道她不可能从嘴里吐出同意二字的,我从背后搂着她,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直到她的内裤边缘。
「真要这样吗?」她按住我的手
「我要你,妈!」
她的头一下倚在我的身上,手也渐渐松开。我的手就这麽滑进去。啊,一手的浓密的毛啊,我经曆过诸英的那完全无毛的嫩穴,也感受过奚晚苎那经过仔细修剪的看起来很文艺的小穴,但是我还真是没有经曆过那毛蓬蓬的中年女人的屄穴,我的血液现在似乎只流向两个地方,充血的大脑,和充血的肉棒。
手轻轻往下探,就能摸到那条肉缝了,我不得不说手感真是非常好。岳母看起来不胖,但身上的肉真是不少,阴唇厚厚的。很趁手。当然阴核似乎也已经兴奋的充血直立了,我的手指轻拨两下,她的喉间就浑浊地低吟。我侧身看她的脸,脸已是潮红,眼已是紧闭。
我于是坏坏地继续拨动着她的阴核,她的腰身在我怀里扭动着,腿也不自觉地扭着。我的另一手揉压着她的乳房,她完全醉了。
探险当然要继续,我的手往下探,似乎进入到一个常年在热带雨林荫蔽之下的洞穴,水渍渍的,那当然是所有女人动情时候的象徵,刚才在我的挑弄之下,岳母的水儿也是泛滥的一塌糊涂。但是我并不能真的进入到她的屄穴之中,因爲我这样的姿势是从上往下的,根本不可能探进去,而且她的腿也夹得很紧。
我扶着岳母,使她靠在橱柜的案台上,她依旧是不说话,眼睛紧闭着。我蹲下身,将她的睡裤往下拽。她哼哼唧唧地说:「别这样,晓彬,别这样。」我当然不能听她的,更何况她的态度也并不坚决。我稍一用力,就将她的睡裤褪下,映入我眼帘的是灰色的内裤,现在当然我也无暇去欣赏这些,一鼓作气将内裤也拽下来。她还想捂着,但被我的手挡开。
我现在是真真正正地看到了岳母的屄,确实是毛茸茸的,油亮亮的,有些蓬乱,但是是那麽性感。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肉缝,我也能看见她的阴唇有点长,搭挂下来。真是太刺激了,我承认我确实迷恋四五十岁的成熟女人,但是事实上我只接触过诸英和奚姐她们也都四十冒头,真正五十岁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更何况还是我的岳母。我的手指轻轻地从她的毛穴中探入,是的,现在自下而上的姿势确实不太容易看到穴口,但是我的指尖很快就探寻到,我没有进入,只是轻轻地在她的穴肉上揉搓着。
在我指肚下她的阴唇起伏,我再一次听见她如诉如泣的呻吟,那是动情的表现,她的水儿也茵茵地渗在我的手上,我揉搓起来更加润滑。她就这麽被揉弄着,我的手指似乎在她的润滑下,很自然地就钻进了那个仙洞,她那瞬间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我的食指可是无畏的,它灵活地探寻着,在满是褶皱的穴腔里留下我的印记。
岳母几乎都站不住了,腿都软下来。身体全靠案台的支撑才能维持平衡,她的手肘撑在台面上,这样她的身体就以更大的角度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能清楚看到她的穴了,阴唇是紫黑色的,因爲兴奋已经涨得亮亮的,而且外翻,我也可以看到她的阴唇下掩藏的穴肉是红暇暇的,感觉充满了水渍,像是八月天里池塘里的粉荷。那麽诱人。
对不起,在这淫靡的场景中,我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我的脸轻轻地贴上去,舌头準确地点在她的阴核上。此时的阴核红涨的像是成熟的樱桃,含在嘴里,很有弹性的,我舌头轻巧地拨弄着,她终于喷出了两个字:「晓彬——」她的穴因爲刚洗完澡,几乎没有体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其实这是一种遗憾,我还蛮想问问她的味道,没关系,以后应该还有机会。我的舌钻入她的穴缝,撩动她的阴唇,那淫水就像开了闸似的流在我的唇上,渗入我的嘴里。
她似乎这是才知道我在干什麽,推开我的头说:「干啥呢?髒呢!」我看着她,实际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那撇的很开的两个大奶子。
「好吃。」
「别——不乾净。」她喃喃。
「妈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
既舒服,那我就继续。舌头往里探的深点,她的叫声就大点,就颤抖些。到后来我觉得她的声音都嘶哑了,尽管她是很尽力地压低这声音的。终于她又一次推开我,带着哭腔说:「够了,够了够了——够了」除此之外,再无二话。
「妈,你到顶了吗?」
「到了——嗯,到了。」她几乎已是说不成完整的句子了。
我本想就在这儿把我的肉棒插进去,但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第一次而言,这有点太不正规了,可能让她接受不了。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进屋吧。」她依旧是不说话,只是在我的拥推之下,捂着自己的身体向卧室走去。
我将她推放在床上,回身开完空调,回身时,发现她已坐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我:「晓彬,我还是有点怕。」坐着的岳母白胖的身体,两个奶子松软地垂在胸前,腰上却是一圈肉。两腿间的黑毛夺人眼目,我太刺激了,一边利索地将我的裤子三把两把扯去,一边说:「妈,别怕,有我在呢。」实际上我也知道这种回答显然是没有任何安慰意义的。
她看着我的内裤下鼓胀的玩意儿,又不说话了。
我褪下内裤,我的肉棒总算是重见天日,它早已硬的发青,像个发怒的孩子,瞪着眼睛。岳母施友兰看了一眼,扭过头说「晓彬,咱们能不能不这样。」我知道她是在最后的挣扎,对于任何一个即将和女婿发生不伦恋的岳母而言,这种挣扎恐怕都是存在的,但是我想抛开世俗的关系,现在在这个屋里,就是一个赤裸的男人和一个赤裸的女人。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暂时忘掉那世俗的关系,是我们成爲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我挺着我的肉棒上了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低声说:「妈,我想你。」她低着头,想躲避我的吻。
「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就当是我发了一次疯吧。」我的手抚摸着她的翘起的奶头上。
「也许我们真的疯了。」她幽幽地说。
我将她平放在床上,她扭着脸。我的另一只手又按压在她的阴穴上,这一次,我很容易就钻探进去。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失声叫出来,但是明显地她咬紧了嘴唇。我就这麽轻轻地探弄着,在她肥厚的肉穴之中,她的手摀住嘴,但是还是遮挡不住发自心底的呻吟。
我又跪在她的腿间,亲吻着她的蜜穴,舌头虽不及手指灵巧,但是带着呼吸,带着男人的慾望,她的腰身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水也分泌得多了起来。她的穴口也张的越来越大。我觉得是时候了,我直起身,端起我的肉棒,对着她万丛掩映之下的穴口,一下子攮了进去。
她「 啊」 地一声失声叫了出来,眼睛瞬间睁开,幽怨又兴奋地看着我,旋即又紧闭了。
我的肉棒根本无需费力,就已深深插入,可能是因爲她年纪大,本身的穴腔就不是很紧,再加上流了这麽多的水,足够润滑了。我稍一使劲儿,肉棒就尽根插入。她依旧是咬着牙,紧捂着嘴。
我缓缓地拔出,又再次插入,这次劲儿用的比较大,她的身体一颤。我感觉她的阴道比较短,好像一插到底,就能碰到一块肉,就像小嘴似的吸着我的马眼,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也很刺激,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要吸走它的食物。幸好我控制力很强,否则我真担心两下子就射出来。
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这的确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的,晗悦的就是紧凑的,虽说这两年也松了些。诸英的则是那白亮亮的穴太让人流鼻血,而奚晚苎的文静外表下的狂放却是让人欲罢不能,但没有人能像岳母的穴这样,感觉不很紧,但是有着强大的吸力。
我享受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每次插入都有张嘴替你吸一下龟头和马眼,简直是双重的享受。我就这麽慢慢地抽插着。这种刺激对她可能也比较大,她睁开眼看着我,虽未说话,却是顾盼流波。
她的这一眼就像是对我的命令,我决定加快速度,手撑在床上,像勇敢的战士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她显然那没有想到我的这一突袭,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来:「晓彬,慢点、慢点——」我哪里会慢,而且我觉得由于速度加快,我的肉棒好像并不像刚才那样被她的穴吸得那麽紧了,但是没扎到最深处时,还是向右一块磁铁似的在吸咄着它,我感觉真刺激又舒服。
我就这麽抽弄着,她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地叫起来:「晓彬,你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了了」更多的时候则是无意义的低嘶,她仍旧是闭着眼的,手指咬在嘴里,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绪,但那显然是没有用的。我的沖击让她的大奶子上下翻飞。就像波浪一样,我喜欢这种感觉,那两团白肉在胸前滚动的样子好看极了,我沖击的力度越大,它们滚动的幅度就越大,我觉得如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肉棒上可能刺激会小点,时间会长点,于是我就这麽盯着她的奶子看,她小声的喃语,「慢一点啊,孩子啊,顶到我的心窝了。」「好孩子,我不行了,你快点吧,我要死了。」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因爲实则女人说出这话时,就是最兴奋时,我当然要沖击了,我就像新换了电池的永动机,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肉棒深深地送进她身体的深处,终于,她的腰猛烈地耸动着,继而,我感到我的小弟弟上一阵酸麻,我知道她到了高潮了,我再看她时,她涨红了脸,头侧在一边,身体不停地抽搐起伏着。
我赶紧拔出了我的肉棒:「妈,你怎麽了?」
她不说话。
「妈,你舒服吗?」
她还是不说话。
「妈——」
「别喊我妈」她似乎才缓过劲儿来。
我笑了:「不喊妈,那喊什麽?」
「随便。别喊妈。」她的声音既兴奋又幽怨。
「那我喊你友兰。」我作弄她:「要不我喊你大老婆。」她睁开眼,努力坐起身:「你就是个坏蛋。」「坏蛋有这麽厉害吗?」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
她的脸上堆出了嗔怒的顔色「就它最坏。」然后又情不自禁地多看一眼说,「还没射?」我端着它坏坏地问:「怎麽办?」
她有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晓彬,我都散架了。」我撒娇地说:「那我慢点行吗?友兰」名字是我后来才加上的。
「别喊我友兰。」她白了我一眼。
「又不让喊妈,又不让喊友兰,那我喊你大老婆了。」她作势要打我,却并不下手:「什麽都别喊,不许说话。——我真是作孽。」我哪能容她再去想什麽伦理道德问题,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奶子,上面已是汗汲汲的:「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她的手也轻轻摸着我的肉棒,很是怜惜地说「晓彬,你舒服吗?」「舒服啊,妈,从来没这麽舒服过。」她握着我的肉棒,抬起头「我有这麽好?」
「妈,你舒服吗?」
她低着头,「我的命都快没了。」
我笑了:「那我们换个姿势,你省点劲儿。」
她好像又期待又恐惧:「那——晓彬,你慢点啊,妈这岁数受不了的。」我说你放心,连忙扶她趴下来,我努力你摆她的腿的位置,她像是明白了,回过头爲难地说:「 用这样的姿势?」「这样舒服着呢。」我也不多说,因爲在我眼前的岳母的肥大的屁股真是太诱人了,我从她趔开的两腿间看到的是湿漉漉的屄毛,阴唇已经在我的耕耘下张得很开了,那红暇暇的穴肉似乎在召唤着我的进入。我对準了她的穴口,拧身一送,肉棒便挤了进去。她身子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肉深深地插在了穴底。
她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像个小媳妇似的求饶说:「叫你慢点。」我也不说话,手扶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推进,她的身体在我的侵击之下,震动得厉害,全靠我的双手将她固定住。她倒是不再责怪我了,因爲她的嘴里只能唔哝唔哝地发出些最原始的声音。
这种姿势对我而言是有不同的,因爲我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可以贴着她的穴腔的上端插进去,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对龟头的摩擦过程,爽的令人诧异。即使在刚才,我也没有想到岳母的屄居然是这麽的令人销魂,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可能等到今天。我承认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结婚时的晗悦,我想要是在那时候就和岳母有一腿,那种感觉回事啥样的。
有的时候注意力的分散,是件好事,这样可以让大脑皮层不那麽紧张。我的肉棒却还在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岳母已经不能够用手撑住身体了,她的身体伏了下来。我稍停一下,刚想问。她幽幽地说:「这样太深了,你插的太快,我的奶子垂得晃蕩。」我笑了,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岳母的两个大白奶在她的身体下前后摇曳的淫姿,我靠我就喜欢看大奶子晃来晃去的,下次我一定要让她坐在我身上,我要亲眼看着、亲手摸着,这样的感觉想想都爽。
不过她俯下身子,却是使我的插入更加顺畅了,我似乎又找了那个小吸盘,我的肉棒每次插入就被那个小肉垫吸住,我于是也不急着拔出,就在那研磨一下。岳母的浪叫在每次研磨时变得尤爲撕心裂肺。
「晓彬,你弄死我了。」
「晓彬,你让我去吧。」
「你是我的祖宗啊,你要了我的命啊!」
我听的真实刺激,虽然那我看不到岳母的脸,但是我想那表情一定是丰富无比,她的脸一定是扭曲的。
她忽然我觉得她的穴中再次紧张的抽搐,我知道她的新一轮高潮要来了,我加紧了沖击,因爲我也不想弄得她太久,我的沖击使她的高潮强度叠加,她浑身都开始抖动了,我的龟头感到了一阵麻酥酥的刺激,那是她淫水的浇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浓精轰然而出。
她的声音是嘶哑的,她的身体是颤抖的,但她还是尽力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我射完了,我的小弟弟被拔出来时憋得通红,还是半硬的。再看岳母的毛屄,已经有精液顺着屄口流了出来,沾在她的屄毛上,就像是一个长胡子的人喝了浓稠的牛奶,精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单上,她还是没用动,像是失去了知觉。
我喜欢看这样的场景,那红红的穴肉,黑得发亮的阴唇,沾了白色精液的屄毛,我靠,还有岳母的屄毛尽处的那个长满了褶皱的菊花,我的手不自觉地摸着她撅起的屁股,摸着她的唇肉。她像是被点了穴一样,陬然趴在床上。
我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后背上的皮肤岁还是白嫩的,却已不算十分光滑,我的手滑过她的腰,滑上她的屁股,就像是抚摸着一件艺术品。
好一会儿她才彷佛喘匀了气,扭过头看着我说:「 我刚才真的快死了。」我呵呵笑。
她还趴着说:「还笑。身子都被你撞散了。」
我想问我和岳父谁厉害,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改口问:「你是不是觉得特刺激。」我本以爲她不会回答这麽直白的问题,没想到她点点头说「刺激,太刺激,我至少有十年没这麽刺激了。」我笑着,对自己的劳动得到别人的承认感到由衷的欣慰。
她却翻了个身,倚在我的大腿边,缓缓地说:「这是不是太疯狂了?晓彬。」我知道她指的是我们的关系,「那——你喜欢吗?」她摸着我的腿,眼神迷离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你快活吗?」她沈默一会说:「我觉得我的身子有些僵僵的,腿被你掰的有点疼,但是我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很舒服。不过我的心里就像有一块石头咯在那儿。」让一个五十岁的女人接受和自己女婿嘿咻的现实的确不太容易,我抚触这她的手臂说:「妈,刚才我就说了,就当是我疯狂了一次,你别有压力。」她没有言语。
「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喜欢和你的感觉。你放心,以后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强迫你,你就安心地住在这儿,我想要你,就问你,你想要我,就让我晚上回家吃饭,我就知道了。」她还是不说话。就这麽睁着眼睛看着我。
「以后你回宏阳了,你还是我的岳母,我想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你想我了,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只要在润州,就一定会回家的。」她任由我摸着她的手臂,「其实我现在有点想哭。」她自己缓缓地说:「其实,我感觉这一天迟早会来的,我不知道爲什麽,就是有这种感觉,都有两三年了,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有点期待,我真是——晓彬,我这样算不算很贱?」「妈,你说什麽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要提前来,爲什麽我要住在你这里,我觉得我有点—,嗨——你不知道今天我走了,我是太挣扎了,中午在商场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不能回来不能回来,可还是回来了。我是不是疯了?」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妈,你疯了,我也疯了,但是疯有什麽不好呢,我们可以很快乐。」「——但是,我怕你爸——」
「我们不会让我爸知道的,不是吗?」
她点点头,「但是我是觉得对不起他。」
我很难过地点点头,「不让他知道,就是不伤害他,再说,你快乐,我想对他也是安慰。」「会吗?」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需要我安慰的小女人。
「会的。」我坚定地说。
「那也不能让?悦她们知道,我——」她心有余悸「放心吧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的,这就是我们之间永久的秘密,而且妈你放心,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什麽时候跟我说停,我们就一定停。」她没说话,但是我能看到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欣喜,她搂住我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忽地说:「我还有点饿呢。」我这才想起,我是把她从厨房里拽出来的,我呵呵笑:「我也有点饿。」她翻身起床。一下坐在精液流淌的床单上,又看看自己的毛屄说:「真多。」「不全是我的,也有你的。」
我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岳母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
但是我看岳母走路的时候两个腿都有些撇撇的,我当然明白是怎麽回事,呵呵笑。
她脸上却是皱着眉的。坐下来说:「有什麽好笑的,还不是你这坏蛋弄的。
挺疼的。」
「是里面疼吗?」我收起了坏笑,关切地问。
「主要是腿被你嫳得疼,开始的时候张的这麽开,我这老胳膊老腿受不了。
——下面还好,但是也有点涨涨的。太长时间没干了。」她递给我筷子。
我端起米饭,随口问:「你有多长时间没有——那个了?」她警觉地看我一眼,但看到我并没有戏谑的意思,想了想说:「我也记不清了,从四十岁以后就很少了,你爸开始在润州,个把月回去一次,回去就是睡觉,要不就喝酒听京剧,偶尔有一次也是打个马虎眼,很快就完了,回到宏阳吧,他那把年纪,身体又不太好了,算起来反正三五年没有了。」她歎了口气:「以后就更不会有了,你看他这病,就是病好了,身体也不太可能了。」我给她夹菜:「 嗨,爸当然年纪大了,今年60了吧?」「一岁年纪一岁人,哪像你们年轻人,疯起来——谁受得了?」她脸竟是红红的。
「就是可怜妈了。」我谄媚道
「嗨,别说这个了,我也不知道,头几年也想,但是这两年更想,不知道怎麽了,可能是更年期快到了,内分泌失调了。」我没敢笑:「每个人都有这方面的需要的,妈,这很正常。」「嗨,不说这些,我觉得自己就跟做梦似的,怎麽就这样了。」她看着我,撇撇嘴。
「呵,妈,其实开始我也很挣扎,但是我确实很想亲近你,这事全赖我。我并不是没有道德感,也知道这是被社会批判的,但是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我觉得我有义务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样让她的负罪感降低。
「每次和晗悦回家,看到你,都觉得好温馨,好慈爱,你们对我又那麽好,我真是有时有沖动,想靠在你怀里。」她瞪着眼睛看着我:「你以前就想——?」
「是的,有晗悦在的时候就想,但是我得克制自己。」这不算谎话,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这样的。
「我甚至都不敢多去,尤其是晗悦走了以后,我回宏阳更不能频繁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你来开会,住在这儿,也许我永远都不会说,也许一辈子什麽都不会发生的。」她深深歎口气:「这是不是就是——命啊!」
「但是我觉得这是好命啊」我抓住她的手,望着她说「我其实一点都不后悔,我觉得我很快乐,很幸福,我觉得进今天可能是我这一生中少有的这麽快乐的时候。我想我也能给带来幸福。」她也握住我的手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好孩子还是个坏孩子。」我笑笑:「但我知道你是个好老婆。」她嗔目道:「我是你老婆的妈!」
「好吧,但这几天你就当我老婆,好吗?」
她楞了一下,看着我殷切的表情说:「快吃饭,吃完我还刷碗呢。」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我们聊聊张广涛的事儿,我说我找了人,她沈默许久:
「前两天我还觉得张广涛也别讨厌,其实今天我们的事,比他又能好多少?」我说:「你怎麽又开始瞎想了。」她喝了口水说:「不想,不想,我这辈子从没这麽放纵过。也许这事是不对的,但是就像你说的,做过了,就不想了,也许以后会后悔,再说吧。」我拍着她的手,笑着:「妈,你这样想就对了。」她正色道:「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就完了。」我也板起脸说:「妈,你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我故意抿起嘴,她笑了。我忽然起身亲吻了她的嘴,她被我这突然一击吓一跳,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想推开我,我当然没让她成功,我的舌头成功地找到她的舌头,她还想躲闪,却也做不到,被我勾个正着,我们就这麽缠绵着。
分开的刹那,她的脸涨得通红:「坏东西,憋死我了。」「我是告诉你,我的嘴被我封上了,我的嘴也被你封上了,这就像盖章一样。」她翻我一眼:「就会贫嘴。」她站起身说「我下面有点疼,我不想看电视了,我想睡觉去。」我一下拉住她,渴望的眼神盯着她:「晚上能和我一起睡吗?」她立刻回绝:「不行,我不习惯。」「你还说,当我这几天的老婆呢。」我的语气谦卑,但咄咄逼人。
她没理我,径直向卧室走去,到了门口,回身对已经有些灰心的我说:「好吧,那我就试试,但是说好,晚上绝对不能再那样了。我怕我受不了。」我喜不自胜,忙说:「那行,都听你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岳母正蜷在我身边,像个肥白的小猫。我是守诺言的人,昨晚,虽然我很很想,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但是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她把上面的衣服都脱了,我就那麽抱着她入睡的,手一直搭在她的奶子上,就这麽搭着,没有揉捏,没有挑逗,但是我觉得这样特别幸福,不知道我的幸福感是否和别人的不一样,但是我的确很享受这个夜晚。
我看看锺,七点半了。起身下床,我真的不想就这麽去上班,但是能有什麽办法呢!
我下床的声音可能惊动了岳母,她募地睁开眼睛,望着我,马上翻身要起床。
我说干嘛儿?
「我去给你烧早饭。」她囫囵地说着。坐起来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上面是光着的。赶紧从床头将自己的上衣扒来穿上,嘴里嘟囔着:「你真是讨厌。」我可不能错过她柔白的奶子垂在胸前的淫姿,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我真是不想上班了。」她看我的眼神中依然带有羞涩和闪躲,「不去上班想干啥啊?」真是明知故问。不过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中布满血丝。
我的手故意放在她的奶子上,虽然是隔着衣服的,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它的柔软与温和,「就像在家里陪你。」她扭着身子,显是很不好意思:「去去,不安好心的。」我说:「妈,你昨晚没睡好啊?眼睛怎麽这麽红?」她想站起身,说:「能睡好吗?你说,想了一晚上。」我就害怕她瞎想,这年纪大的人,就是瞻前顾后的,但是还是补问一句:「都想啥了。」她歎口气:「想啥?啥都想了,也啥都没想,脑子乱哄哄的,就是睡不着。」「那你上午在家好好睡一会吧。」我柔声说。
「我先给你烧早饭。」 她并没有移开我的手。
「不用了,我出去吃点,你好好休息吧。」我看看表,站起身。
她见我执意走,也就没有强留,带我走到卧室门口时,听她犹豫地问:「你晚上回家吃饭吗?」我笑了,想起昨晚的约定,回头问:「你想叫我回来吃吗?」她的脸上早布满红晕:「随便你。」
从来没有觉得上班的时间是这麽长。
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甚至跑去看分析组的工作进展,弄得他们都很惊讶。其实我就是不想呆在办公室里,呆不住。正看得无聊的时候,电话的短信响了,一看,原来是钱嘉琪发来的「贾总在你办公室等你。」老贾在我办公室,什麽事?
一般都是他召见我,很少到我办公室来啊。定有大事。三步并两步赶紧回去,钱嘉琪果然在门口焦急地等我,我看她表情怪怪的,小声问,「什麽事?」「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好事。」她神色很是严肃,我想她一定知道个大概。
也没法细问,就进了办公室。
老贾正背着手踱步呢,一见我进来,就说,「你来了,到下面看看啊!」我很佩服老贾,心里一定有大事,但是脸上一点看不出来。
我说是啊,出什麽事了吗?
老贾示意我坐下,说,「有四件事,第一,嘉阳那边,曹兴华搞了个新天市调公司,周六开业,你代表我去一趟。我听说他那边有一个新世纪游乐城的调研项目,他们自己搞不了,你带个组长去,看看能不能谈一下,我们做。」「老曹都开公司了?」我笑笑,也是老熟人了。
「嗨,估计也是皮包公司。反正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嘉阳的项目,明抢也不太好吧。」「不抢,抢他干什麽?就是让他签下来,我们做,他从中间收点管理费也就算了。」我笑笑,「这样也好。」
「第二件事,下周一,全国市场协会的年会要在重庆开,你替我去一趟。」我可是一点不想去,平时也就算了,现在我连班都不想上,就想在家歇着,更何况出差?「我去不合适吧!」「我去不了——我那孩子吧明年不就高考了吗,暑假要补课,他妈前两天去美国了,去半个月呢,我这真是没办法了,你就辛苦一趟。呵呵,不然你白去,去到四川,多休息几天,到九寨那边什麽的玩玩,也算调整调整。」话都这麽说了,我只有点点头。
「第三件事,也不是个事,就是我告诉你,我现在基本能确认姜雨秋的身份,你听了以后谁都不能说,她跟赵金明副省长走的很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姜雨秋有背景,但具体是什麽不知道,本以爲只是在润州吃得开,没想到是省里的空降。我很吃惊走的近什麽意思,问,「是那方面?」「据说是。」老贾呷了口茶,欲言又止。
「我该怎麽做?」
「你?——什麽也不用做,知道就行了,看她这手里的盘子小不了,你得抓住她。」我笑笑,老贾不知道,姜雨秋还让我去帮她。谁抓谁都不知道呢。
「不过,我听说,今年年底换届,赵可能调出去。这是传闻喽。」老贾很严肃地说。
「我对政治可不感兴趣。」
「其实,这很重要,以爲这很多东西,你以后要留意分析,做生意,没你想的那麽简单。」老贾感悟很深啊。
我说是的是的。
老贾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出一丝诡异。我觉得这里还有事。
「咋啦,贾总?」
「我听说,姜雨秋有想挖你的意思?」他的眼睛里带着疑问,但以我这麽多年对他的了解,我很分明看到了一丝失望。
我知道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总不能在现在的老板面前承认吧,「她是有一次在电话里跟我说起过,但是我不认爲她说的是真的,可能只是——就是想跟我客气一下吧。」「是吗?」他看了我一眼,依然带着怀疑的情绪,「有一次她也跟我说了,虽然是开着玩笑的,但是我觉得像她这个身份的人,一张嘴,肯定不会是胡说八道的,至少是很欣赏你啊!」我笑笑,虽觉尴尬,但总还得装得自然不在意,「 嗨,你不是怕我跑了吧。」「 那倒不是,我还是很相信你的。」他的眼神这时闪出一丝坚毅,希望能与我进行眼神的交流。
我当然毅然地坚定地望着他,「我也相信自己。」老贾似乎从我的眼神中找到了信心。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纪啊,你的能力我们大家都还是看得到的,现在公司的业务也越做越大了,摊子铺的也很开的。还需要你做更多的努力啊。当然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会面对很多诱惑,——这个社会上有很多物质、待遇等等方面的诱惑,这回事免不了的——但是我想你就是在我们公司成长成熟起来的,相信你对公司还是有感情的,也相信你能正确处理这种关系。当然我也知道这些年你确实爲公司做了很大的贡献——这个贡献客观地说是公司里其他人也很难比拟的,所以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反思,用人不能把人用死,所以我说让你去重庆开那个会,再顺便玩玩,一是休息休息,再也算是公司给个福利吧。……」我笑着说「这会要是在普吉岛开就更好了。」
他也笑了,但是还是继续说下去,「你放心,拿回来票都给报,开心玩。啊——」拖长了音、抿了抿嘴,「再一个还要发展地用人,我和其他几个领导也考虑,啊,你知道尹总也不是业务出身的,还需要一个副总,上次我就跟你说,你是最好的候选人。现在看,摊子一大,更是如此。小纪啊,以后可不要怕公司给你压担子啊!」又是一个棒棒糖,我一点都不兴奋,倒是觉得姜雨秋的激将法産生了预想的作用,忙说,「贾总,我还真不爲这个!」老贾没让我说下去,挥手拦住我,「你确实是辛苦的,这样,我想你上来以后,还需要一个人来接市场部,我想看这段时间就选选人,到时候先跟你一段时间,熟悉熟悉。」至于这个人,我想——到时候还是要你来看合不合适啊!
我也算是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人,这点经验还是有的。我知道老贾开始给我準备了。一是许我高官厚禄啊,让我心定,二是找人来顶我的位置,这样我到了公司的副总,反而没了实权,这就是明升暗降。我能看不懂这个?
我立刻笑着说,「好啊,好啊,贾总想的周到,我这段时间也确实有点头晕,忙啊,尤其是诸姐走了以后,我这就更是缺兵少将,要是能来个帮手,那时再好不过了。不过我要是去重庆,估计一天两天也回不来,再说既然您老都给假了,要不我就再去西安看看老婆?」他开始还将信将疑地听,后面忙不叠地点头,「是的呦,你这——长期两地也不是个事,这样,你去,——但是别太长时间啊,这边还是有很多事的嘛!」我笑着点头,「放心吧,贾总,事我是误不了的。另外,我这一去得不少几天,要不你让人力那边先选着人,我走这段时间,让胡志扬先负责一下日常事务,大事还得您和尹总费心。」老贾点着头认同这种安排,抬头挤出笑脸说,「去玩可是玩啊,但是不要出问题呦——啊?你们年轻人的,哼哼!」我一边晒笑。
他接着小声说,「跟公司就不要说出去旅游什麽的,就说去出差开会,到时候也不要报什麽票了。我从公司的业务经费里给你拨点钱,你明天安排个人来财务领一下,这样就不让其他人知道了。」「那太好了,贾总,你想的真周到。这招厉害。」 我腆着脸开他的玩笑,「你们老总级别的才真会玩呢,这麽有经验。」老贾回头看看我,板起脸,「我怎麽就多——我这麽大年纪,你还——你这是标準的狗咬吕洞宾啊!」也是呵呵地出了门。
职场就是这样吧,看起来大家你侬我侬的,其实心里都知道对方的心思。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本来没有离开公司想法的,姜雨秋这麽一招,还真弄得我和老贾生了嫌隙,我怎麽办呢?嫌隙是已经生了,看来他是未雨绸缪了,我也只能听天由命。好吧,先让他去挑人吧。最终我是着了姜雨秋姜大老总的道儿了,但是那边我还真得当成个下家,实在不行,我也就去那了。我苦笑一下,这叫什麽事!
我让钱嘉琪把胡志扬找来,跟他把我出差的事说了,让他负责一段,他也感到很惶恐也很兴奋,我说没事,谁都是这麽上来的。他表示一定不辜负我的期望。
我又找来了张振国,跟他说去做嘉阳的项目,他也是去年才升任项目主管的,一直做的都不是什麽很大的项目,所以去做外地的长线项目也还是挺有兴趣,也挺有信心。
最后我把钱嘉琪叫进来,跟她说我要去嘉阳和重庆出差的事,又跟她说了一下。我并没有说的详细。但是那鬼丫头还是看出点什麽来,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麽。我觉得这丫头虽然有点二,但对于我还是非常忠诚的,我大约吧贾总的意思说了。
她说,那是贾总做準备了,他不相信你了。
我说你还不傻。
她问我準备怎麽办?是不是离开公司。
我苦笑着没这麽简单。
她说,「你要走带着我,我也走。」
我笑笑。
她恍然大悟地说,「你不会带我走的,这样你正好能摆脱我。」我觉得这姑娘的逻辑是和一般人呢不一样,我忙说,「现在根本就没走,别想那麽多,更不允许传话。我走的时候你要做好部门的事,要协助胡主管,别摆什麽架子知道吗?再有就是注意公司的动向及时跟我说。」钱嘉琪像是受了绝密命令似的,小心地点着头。
经过这麽这一折腾,我看看表,倒是可以下班了。钱嘉琪像是要和我永别似的,非要跟着我的车,我只好送她回家,路上的车就已经很多了,她满腹心事地看着外面的车流人海说,「我请你吃饭呗。」我说,「不去了,岳母在家呢。」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暖暖的,我甚至都看到了自己嘴角不自觉的笑容。
她嘟囔着说,「本来还想请你吃完饭看场电影呢。」我说后面有的是机会。
忽然我想晚上和岳母去看场电影也不错,更是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钱嘉琪看着我说,「你岳母什麽时候走啊?」
我说,「她要在这学习一段时间吧。你干嘛?她在这不好吗,至少——还有人给我烧饭吃。」她抿着嘴说,「我也会烧啊——等你岳母走了,我来烧饭给你吃。」我说你真会烧吗?
她说可以学啊。
我彻底被她弄服了,「好姑娘,有这个时间不如谈个恋爱。我这三十大几都结过婚,你这何必呢。」她翻了我一眼,「我知道你的事,我又不嫌弃你。」我就像是第一回恋爱似的,说真的,我觉得初恋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现在的我就是想回家,就是想看到她,就是能把其它的杂事都抛到九霄云外。我觉得我就像一个仰慕一副名画许久的人机缘巧合之下居然真的得到它一样,含在手里,忍不住看了又看,一刻都不愿意松开。送完钱嘉琪,我还真去电影院买了两张票。
我想给岳母个惊喜,在车库停车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个计划,心里腾腾地跳个不停。
回家的时候,岳母正坐在桌子旁,桌上的菜都端上了。
那样子就像是等老公的新媳妇儿。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呵呵傻笑着,「 还没吃呢。」岳母似乎也不好意思,站起身说,「我约莫这你回来的时间烧的饭,现在全凉了。你先去换衣服,洗手,我热热菜就好。」说完径直走进厨房,没敢看我。
我洗洗手跟进厨房,她回头看看我说,「 怎麽不换了衣服啊,外面穿的。」「过会要出去,换衣服干嘛?」「还出去——干嘛啊?」
「看电影啊,请人看电影?」
我的声音甜的能滴出蜜,我相信她一定能听出来,不过她好像还很不确定,有点羞赧地回头怯怯地问,「请谁啊?」我一下子跳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请我大老婆。」「去——去——」她很不意思地在我怀里挣扎,「难听、太难听了。」我的手臂箍得紧紧的,渐渐地她也就不动了。我的手搭在她的柔暖的腰上,头搭在她的耳边,「你今天在家干啥呢?有没有想我啊?」她没有说话,沈吟了许久说,「想了。」我开心极了,「怎麽想的啊?」
她扭过身,佯装生气地说,「别问了,再问就不给你饭吃了。」我撇撇嘴。
她又笑了说,「什麽电影啊?几点的?」
我知道不能太死皮赖脸的,万一真把她弄生气了,就难收拾了。忙说,「九点的,就在旁边的丽都四楼,电影名字叫——《窃听风暴》,德国的片子吧。管它是什麽呢。」她只顾地弄着菜,「也不知道好不好看?哎呀,都多长时间没看过电影了。」是啊,我看着她主妇般的背影,松垂的丝质的睡衣,我的眼神似乎具有穿透功能,我脑子已涌出了她的大大的,有着淡淡乳晕的奶子,我喜欢这个感觉,喜欢有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感觉,也许是我从小对妈妈记忆的追忆,也许是我与老婆很少在家里忙碌的缺憾,现在的我特别有种沖动,想把岳母——就在厨房里就在她烧饭的时候干一次。
我咽着口水,收拾一下沖动的思绪,搭腔道,「我也很久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了。」「我都忘了电影院是啥样的,她们俩小的时候我可爱看电影了,那时候我住在厂区大院里,下班就去看电影,那时候真便宜,那时候奶奶还在,后来奶奶回去了,孩子没人带就没有时间看电影了,一直到现在,中间没去过几次。」是啊,对于这样一个年龄的女人,看电影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在金钱上都是奢侈。我知道她在家里用的心思。
「今儿不是去看了嘛。」
「哎呀,我和你爸就没去过几次,早些时间他和我又不在一个地方,一天到晚都忙他厂里事,两个人到星期天见一面又不可能看——他也不喜欢看电影,这麽多年了,恐怕我们俩就没看过几部电影。」我想说一周见一面自然不可能有什麽看电影的时间,但是话到嘴边又没敢说。
「妈你是后天开始培训吗?」
「是啊,也不知道能培训个啥。」她已经将菜热好端出来。
我把我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妈,我下周去一趟重庆,顺便在四川有个旅游,你能——你跟我一起去好吗?」她的眼神顿时放光,「四川?下周?」
「是啊,下周,开三天会然后大约有一周时间能旅游下。」我把公司的安排简单地跟她说了下,但是没说深层次的,怕她担心。
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期待,但是还是说,「那培训咋办?我可还要回去——」「这种培训能有啥意思,你先去听几天,再请个假呗。」「那你爸那边怎麽办?」她还挂着岳父。
我本想说这不是有阿姨在呢吗?但是想想还是没说,「妈,您考虑一下,开课时候有没有价值,你想好了,就告诉我。我来安排就行了。」她想了想点点头,「就咱们俩去吗?」我笑了,「你还想找谁去?」
「那好吗?」 我知道她不可避免地总会犹豫。
「妈——我想跟您一起去。」我拉着她的手,很诚恳地说。
她的眼神躲避着我,匆忙地说,「我想想,我想想。」电影院里的人不多,或许是这部片子没有什麽名气的缘故吧,整个厅里只有十几个人,我买的第八排的位置,看的效果很好。岳母来之前还是忐忑的,怕遇到熟人,像做鬼似的小心翼翼的。坐下位子电影开场才算心安。我不管许多,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她忙不叠地抽回去。
电影是真他妈好看,是出乎意料地好看。我本来没有什麽期待地看这场电影,只是爲了看电影的感觉,没想到还真看进去了,当然岳母也沈浸在电影说展现的那种压抑的时代氛围中,在紧张时她居然主动地拉着我的手,将头倚在我的肩上。
我没有拒绝,只是摩挲着她的手。
其实我有点后悔,要他妈是个爱情片什麽的,说不定还能在电影中耳鬓厮磨一番,现在这种严肃话题显然是不可能了。整个片子进展很快,很有节奏感。两人在看电影中就没说几句话。
出了场,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八月初的夜里还是很温凉的,我们俩逶迤在路上,没有人也没有什麽车,我牵着她的手,她也倒很放松。我问她电影怎麽样?
她说那让她觉得又回到了过去,她小时候的日子,「文化大革命就是那样子的,什麽事都不敢做,话也不敢说,没有人敢相信,我见过太多儿子出卖老子的事儿了。现在想想真是可怕。」我没经曆过那个时代,但是我看过很多那个时代的报道,「没有人性啊!」「是啊,人性的悲剧,曆史的悲剧啊!」不愧是曆史老师。
我说,「其实也怪不得任何人,无论是生活中告自己爸爸的儿子,还是电影里面的特工,他们都是悲剧,就像你说的,真正的原因是那个制度。」她很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着。
「那是个坏制度,因爲它压抑人性。」我继续说。
「那制度好坏的标準就是人性吗?人性又是什麽呢?」就像是一个哲学家。
我其实在电影观映的过程中就有了这些思考,现在正好可以和盘托出,「社会制度的目的是维护社会稳定,其次是追求社会长远发展,但无论是哪一级目标,都要以遵循规律爲前提,这里既有社会发展的规律,也有自然规律,更有人性的规律。」她突然咯咯笑,「晓彬,你还挺厉害,还挺有思想的。」「难道我就只能开个车或者喝个酒吗?」「不是,我们以前可能没有说过这些事,都是家长里短的,没想到你还挺有想法,也挺能说的,怪不得讨小女人喜欢呢。」「你不也喜欢吗?」我厚着脸皮。
她盈盈笑着说,「我以前觉得你挺踏实,人不讨厌。」「那现在看呢?」我挑逗她她看着我,眼睛里闪出童真的狡愶。
「不知道。」好像知道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他又不再看我,径直走路。
半晌忽然说,「我怎麽有一种——感觉。」
「谈恋爱的感觉。」我脱口而出。
她看着我,就像是小 女生在恋爱中的自疑与甜蜜并存, 「嗨——我是不是老昏头了。」扭过头去。
我一把拉住她,望着她说,「没有,你没有老昏头,你回到年轻了。」她没说话,隐隐地露出了笑。
回到家她要我先去洗澡,我说我们一起洗,她作势打我,我只好先洗完,在沙发上等她洗出来。看我在沙发上坐着,她一边揉搓着头发一边说,「你先睡吧,我头发刚吹过,还不太乾,我等会儿。」我说不急我等你一起。
她坐在我旁边,弄着头发说,「其实,我可喜欢今天晚上了。」我望着她,等着答案。
「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你说的,就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一样。哎呀,真是怪怪的。」「你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今天晚上,我觉得——很幸福。」我是真心的。
「其实,我昨晚和今天都想了好多,想的都头疼了,也想不出个东西,我知道这样做太不对了,我怎麽稀里糊涂地就——」「你觉得我们在恋爱吗?」我打断她问。
「不知道。」她皱着眉头,「其实我很矛盾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又害怕这种感觉,我觉得这事可能以后会害死我。如果真是一时沖动其实也就算了,但就是这样的情况让我心慌。我都这麽大年纪了,我在干嘛呀?」我大致是听明白了,爱情,可怕的爱情。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得说和岳母在一起的感觉既有母亲的成分也有恋人的慾望,但是这是不对的。我期待过,也得到了,但未来是什麽样子呢。
但是我不能犹豫,我得安慰她,作爲男人,「我想,每个人心里的感觉都是最重要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尊重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刚才路上我们谈的人性,我想追逐美好的东西,追逐快乐就是人性。不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