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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的援交(1/1)

      引言
        “不…不会是真的…”
        当看到那最不想看到的名字,我浑身搐动了一下,有种眼前发黑的激动。
        不会的,我心爱的女儿,宝贝的雪怡,竟然是…援交女…
        不会是真的!
      第01章
        我名叫马如城,行年四十八,任职公务员,已婚,育有一女,一家三口算是安稳的一族。
        我的女儿马雪怡,今年十九岁,是一位大学生,对只有一位小孩的我和妻子来说,雪怡就如心奸宝贝,掌上明珠,甚至等于我俩的生命。可以给最好的,我们都给了,可以满足的,家里亦会尽力满足她。纵使明白过份溺爱并非好事,但对着这调皮的乖女,我和老婆仍是每每就范于她的骄纵里。
        所以当发觉女儿竟然是援交女的时候,我的心简直被撕裂了,好比世界末日的降临。
        会发现这个残酷的事实,是在一个月前,当天我的电脑因为零件故障修理,为了查阅邮件,我借了雪怡的手提电脑一用,没想到就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事实。
        “雪怡的浏览纪录怎幺会有成人交友网站…”我知道查阅女儿的纪录是很不道德,但那只是一时随意的举动,自问没什幺恶意,却看到了惊人的事情。
        我本来想直接问女儿是怎幺一回事,但若被她知道我侵犯她私隐,只怕反被怪责,要知道这个年纪的青年人最重个人空间,雪怡又是女生,触怒了她,恐怕会做出什幺大错的事来。
        于是我不动声色,暗中记下春色影院,待日后再慢慢调查。
        两天之后我的电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网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象一样,那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网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认识朋友,亦可能她也是把电脑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在我和妻子心中,雪怡是个连男朋友也不曾交过的乖乖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流连,甚至是认识坏朋友?
        那是一个很大型的网站,几万个会员,要找出女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何况她亦肯定不会用真名。我在大海捞针的逐一去试,终于在按下雪字搜寻的时候,出现了数佰字相关网名。
        几佰个总算是缩窄了范围,我逐个细看,结果在网名“飞雪飘飘”的头像中,看到熟悉的东西。
        是一个雪娃娃,是我在雪怡十岁生日时,送给她的雪娃娃。
        再细看,背景的白色书桌,完全就是雪怡的房间,毫无疑问这个是雪怡,是我宝贝的女儿!
        我的心很痛,疼爱的女儿竟然真是这种色情网站的会员,但我仍然是相信她,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用各种借口安慰自己,参加会员可能只是贪玩,不能就此证明雪怡有做败坏家声的行为,我需要确认,虽然后果也许很可怕,可是作为父亲的我,必须要给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你好,可以跟你交个朋友吗?”
        我给雪怡发了一条讯息,这是一个很矛盾的时刻,我渴望得到回复,但又宁愿永远不要有回复,第二天查阅没有,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飞雪飘飘”的头像亮了灯,雪怡登入了!
        我心头一震,旋即走出客厅,只有妻子在看电视,女儿果然在房间上线。
        然后回到电脑前,讯息箱中已经收到回信,战战兢兢的打开阅读。
        “OK,QQ:2830524956,加我”
        看到回复我心又是揪动,竟然这幺容易就认识陌生人了,这小妮子到底什幺心态?
        我立刻回复:“我没有QQ号,可以用其他吗?”
        雪怡亦是即时回复了:“没QQ怎聊天啊?开个户口吧,你第一天泡女生的吗?(藐视)”
        我没法相信知书识礼的女儿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但为了追查也只有照办,十分钟后申请了户口,我加了雪怡的帐户。
        “你好”
        “安安”
        “你是飞雪飘飘吗?”
        “是喔”
        “很高兴认识你”
        雪怡没有回我,等了五分钟,我再发了一条。
        “在忙吗?”
        “在偷菜”
        “偷菜?”
        “偷菜也不知道?你火星人幺?”
        “抱歉,比较少接触”
        雪怡又没理我了,隔了五分钟,再发给她。
        “你今年多大了?”
        “19”
        “是女孩子吗?”
        “有屄的会是男孩子吗?”
        我头一晕,雪怡竟然会说脏话?
        她又反问我:“你呢?棍还是洞?”
        “我是男的”
        “哥哥还是弟弟?”
        “年纪比你大”
        “有多大?”
        看到这个问题我有点犹豫,如果直说年龄,也许雪怡会嫌我太老不愿跟我说话,可能更会被她看穿我的身份。
        于是我说了谎话:“我今年30”
        “哦,是叔叔幺?”
        “你讨厌叔叔吗?”
        “还好,说话不讨厌就可以了”
        “怎样算是讨厌?”
        “啰啰唆唆的像老爸”
        这句话令我心死了,原来在雪怡心中,我是啰啰唆唆的老爸。
        “你很讨厌你父亲吗?”我怀着颤抖心情问道。
        “我跟我老爸怎样关你屁事!你是泡我还是泡我爸?”
        “没有,只是关心一下”
        “聊天哪有关心家人?你关心我的奶有多大才正常吧?”
        听到雪怡提起自己的敏感部份,我浑身不自在,忽然不知怎回她,她继续骂过来。
        “你有点烦人,要黑你了”
        “黑我?”
        “你真蠢还是假呆啊?黑也不知道?就是切你鸡鸡,不跟你聊呀!”
        “别、别黑我”
        “那说点有趣的来听听,本小姐考虑考虑”
        “我不知道什幺是有趣”
        “是闷蛋耶,不跟你聊啦”
        “拜托!别黑我”
        “不理你了,溜的”
        “再见”
        “88你毛毛”
        当雪怡的头像灯变暗,我仍是未能从幻觉中醒过来。
        这个真的是雪怡?真的是…我女儿?
        怀着沉重脚步踏出大厅,妻子仍在看电视,我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老婆问我一脸皱眉所为何事,我苦恼的摇摇头。
        “爸爸!”这时候女儿从房间跑出来,脸带兴奋的说:“下星期有新的迪士尼动画上映,我要跟爸爸一起去看的!”
        妻子教训说:“你今年几岁了,还要爸爸带你去看卡通片?”
        “女儿在爸爸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嘛。”雪怡亲昵的拥着我说:“好吗?一起去看好吗?”
        “好…好吧…”
        “万岁!我就最爱爸爸了!”女儿欢喜得紧紧抱着我,当那一对软绵绵的胸脯隔着睡衣挤压在身上的时候,我觉得十分感慨。
        我应该关心这对奶子有多大…吗?

      第02章
        “唉…”
        在成人交友网站找到雪怡一事叫我愁眉不展,终日郁郁不欢,这样的一个心肝宝贝女竟然如此开放,不但随便认识男人,更污言秽语,为人父母怎不心痛?
        那段日子我一直想着怎样可以说服雪怡,把她导回正轨,但亦知道当面拆破不但不能改变,反而会因为失去面子而使她做出更错的事。
        “到底有什幺办法…”这件事我固然不敢问人意见,就连妻子也没胆告之,老婆爱女如命,若然知道雪怡误入歧途,我想一定伤痛欲绝。
        现在唯一方法,就只有装作不知,见步行步,希望可以找到机会救回女儿。
        每天晚上只要看到雪怡回房,我便立刻去书房开启电脑,期望可以跟她对话。同时亦参考很多跟年轻人沟通的教材,希望说的不会太闷蛋,以免女儿一时嫌烦把我拉黑,没法子继续调查下去。
        我发觉雪怡并非每天都登录交友网站,QQ也很少登入,这令我稍为安心,这孩子应该只是贪玩,还没到堕落的地步。
        一连等了几天,终于再次看到雪怡的头象亮灯,我又惊又喜,按下问候的说话。
        “你好”
        等了十多分钟,没有回话,望望女儿一直在房间,应该有看到我的讯息,于是多加一句。
        “你讨厌我了?”
        这次她回了:“没有,有话说吧,看到的”
        “那太好,最近好吗?”
        “还好吧”
        “学校忙吗?”
        又没回了,我发觉这些话对她来说就是所谓啰唆的话,于是硬着头皮换个方法说:“下星期推出的苹果六代,你想要吗?”
        果然,这次半秒就回我:“想啊!”
        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留住她,继续沿路走:“有预订吗?”
        “我哪里有钱,只是学生耶”
        我装作不知说:“你是学生吗?”
        “19当然是学生了”
        “大学生?”
        “是欧”
        “那太可惜了,有很多新功能呢”
        “我知道,很想要的,叔叔你会帮我吗?”
        我心一跳,说了!想要得到物质的说话。
        “想怎样帮的?”
        “就是借钱给人家买”
        “你是学生,借给你有能力还吗?”
        “没啦”
        “这幺诚实”
        “大学生不骗人嘛”
        “那即是送了啊?”
        “也不会的,人家会给你好处”
        “什幺好处?”
        “陪你逛街看电影的”
        “就这样?”
        “其他要再商量啦”
        “怎样商量?”
        “讨厌啦,谁会直接问的”
        “那拉倒吧”
        “哼,你根本不会买给我”
        “谈好条件会买的”
        “好啦,公价的,牵手五百,用手一千,口二千”
        看到这一堆价目,我的心沉得不能再沉,真的在做,我的女儿真的是妓女!
        我沉痛的按下键盘,这一个字,花了很多劲才能打出来:“没做爱吗?”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不是每个人,我不知道这是好消息,还是更坏的消息。
        “那有点贵了”
        “真正大学生耶,不要跟妓女比”
        “怎知道你有没骗我?”
        “什幺不信没好聊的”
        “那算了”
        来到这一步,我觉得要跟雪怡角力,不能太顺她意,否则会惹她怀疑。
        果然十五分钟后,她主动发言:“真的不帮吗?叔叔”
        “条件谈不拢”
        “叔叔,没骗你,我真是很漂亮的,看到我你会觉得有所值”
        “怎知道你有没说谎,说不定是中年妓女”
        “要怎样才相信啦?”
        “证明”
        “证明是大学生就可以?”
        “是”
        “那你等等我”
        我偋息静气,半分钟后,电脑荧幕突然出现一个小格,雪怡打开了视频?
        再下一秒,映出了一张以贴纸遮盖相片和名字的证件。
        是雪怡的…学生证。
        已经连最后一丝希望也完全没了,虽然看不到名字,但肯定是我女儿的证件。
        只几秒,对方就关了视频。
        “怎样?看到了没有?”讯息再次传来。
        “看到”
        “相信没有?”
        “看不到样貌,也不知证件是不是你的,可能用别人的证件”
        “你疑心很大,没骗你,我真是很优的”
        “证明”
        “你有点烦耶,等等我”
        视频再次打开,这次映着一个身穿睡衣的女孩,看不到头,只对着颈项以下。
        粉红色的家居睡衣,每天雪怡便是穿着这套睡衣,是她妈妈买给她的睡衣。雪藕一般的手臂,毫无疑问是我宝贝女儿的手臂!
        对方没有做声,双手放在腰际,一刹那把衣服向上掀开,露出一双浑圆的胸脯,没有胸罩,雪白色的娇嫩乳房,点缀着两颗淡红色的乳头。
        我的脑像突然被血液溢满一样,我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看到雪怡的乳房,八岁后我便没有看过她的裸体,没想到竟然在这儿看到了。
        雪怡没几秒揪回衣服,关掉视频。
        “怎样?相信没有,刚才的是我”
        我的心跳未止,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到这时候我已经没气力再跟女儿讨论,我有立刻冲去她房间,揪着她脑袋狠狠打一顿的激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输入了这样的说话:“很年轻的胸部”
        “当然了,都说是大学生”雪怡有点自豪的样子。
        相较于看到她的裸体,我更难受的是她竟然为了促成一宗交易,而给一个素未谋面、甚至没付一分钱的男人观看自己的身体。你知否你的身体在父母心中是多幺宝贵,就是倾尽家财我也愿意保护的身体,你可以如此糟蹋。你真的不明白自己在爸妈心中,是任何事物也不可取代的吗?
        我太心痛了,然而最令我震惊的,是女儿的乳房影像不断在脑中来回呈现,我在想什幺?马如城,那可是你亲女儿的乳房啊,怎幺你会有龌龊的想法?你现在不是应该全力去拯救她,不让她继续错下去吗?
        那冷封的时间令雪怡不耐烦了,她催促我说:“叔叔还在吗?”
        我尽最大努力按下键盘:“在”
        “怎幺不说话了?”
        “没,太久没看到年轻女生的胸部”
        “呵,叔叔好可爱哦,给我买手机,还有很多好处,我会给你很舒服的”
        “好吧…”

      第03章
        本文写第一回的时候,我本打算以“误会”来处理,即恶搞了一轮,最后发觉援交的是女儿同学,是小鸡汤一贯的闹剧。
        但到第二回,我改变了想法,尝试打个直线球,把女儿直接写成援交女。
        至于后面的在现阶段是一张白纸,到底是“爸爸快快乐乐嫖女儿,连同学也一网打尽”的欢乐文,还是“有血有泪女儿堕落”的虐心文,还未有定案。
        当然作者是小鸡汤,那最终变成“床戏出现前烂尾”的太监文机会是最高。
        我的心很乱,完全不知道怎样应对,空白的脑袋却像被牵引着般,配合对方说话回答。
        “算成交了吗?”雪怡问我。
        “算是吧”
        “那你想玩什幺?”
        “逛街好吗?”
        “一次才500,我什幺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你有什幺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
        “那有什幺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幺?”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你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幺?”
        “脏”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幺?”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幺?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要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你的爸爸,是你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幺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什幺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幺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前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下,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你爸爸的阴茎,你父亲的鸡巴。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能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幺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你”
        “这种借口很烂(白眼)”
        “什幺借口?”
        “镜头坏的借口”
        “我真的没骗你”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
        “别,等等我”
        “不想等”
        雪怡明显生气了,我害怕她真的找其他客人,情急之下问道:“你要怎样才相信?”
        “你用电话吧”
        “电话?”
        “别装傻,电话也有镜头,你下载QQ,可以用手机视频”
        “好吧,我试试,给我一点时间”
        “等你”
        我双手打震的下载软件,女儿的说话就像一种命令,叫我不敢违抗,每一个不听命的后果,害怕会想不到的恐布。
        完成下载后,我登入了,喘着气的输入:“好了”
        “给我看”
        这段期间我一直光着下体,也许我的内心是在期待,最深处的魔鬼在怂恿我做最下流的事。
        我吸一口气,把手机镜头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按下了开关。
        “看到了,不错嘛,很粗”对方说出恭维的话:“我以为你很小,所以不敢给我看”
        我浑身发抖,一把年纪的我,竟然和亲女做出这样的事。
        “怎幺硬了的?”雪怡像是调侃我。
        “因为看到你的胸脯”
        “哈哈,要不要再看?(鬼脸)”
        “你愿意?”
        “没所谓,不会少一片肉”
        “我还没付钞,不找你不是亏大本?”
        “你不会的,我觉得你人很好,而且”
        “而且?”
        “看到我的奶子,你一定想亲手玩”
        “你很有信心”
        “我是”
        “那来真的?”
        “OK哟”
        “不怕我偷拍?”
        “看不到脸没关系,而且我相信你”
        “什幺时候得你信任了?”
        “害怕给女生看小弟弟的男人都很胆小,不懂害人(偷笑)”
        “是赞还是贬?”
        “你猜”
        “那来吧”
        “等我”
        相隔十秒,雪怡的视频便打开了,这次她不再掀开睡衣,而是直接脱掉赤裸上身,同样看不到头,但整个光滑的肩膀,形状姣好的乳房都一览无遗。
        ‘好美…’
        那是一种惊为天人的美丽,不像刚才的惊鸿一瞥,这次我可以慢慢地、细心地欣赏女儿纯美的躯体,是那作为最亲的人也久未得见的身体。
        高翘的青涩乳头,浑圆的胸部曲线,显出这对乳房坚挺而弹性十足。那年轻时候独有的水嫩肌肤,红粉绯绯,娇艳动人,配以连半点赘肉也没有的光滑小腹,如丝雪白,无不诱人至极。难怪女孩如此有自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抵抗这种魔力,看到这样完美的一对乳房,必然地有握在手里,好好把玩的欲望。
        实在太美,这就是我的女儿,我的雪怡。
        “怎幺了?不说话?”
        “你太美”
        “是看呆了幺?纯情的叔叔,应该叫你伯伯吧?(取笑)”
        “都可以”
        同一间屋内,一个阴茎勃起的父亲,和一个裸着胸脯的女儿,互相以视频观看对方的身体。

      第04章
        在我欣赏雪怡裸身的同时,她亦观察我的性器。
        “镜头近一点,我要看龟头的”
        这时候欲望已经支配了我,我很想女儿好好观看自己的阴茎,把肉棒倾向镜头前:“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清楚,你的龟头很大,跟你做爱一定很舒服”
        “你经常做爱吗?”
        “还好,正常大学生的性生活(害羞)”
        “看完了没有?”
        “下面的也看,要知道有没皮肤病”
        “你很小心”
        “染病我就完了”
        我提起阴茎,让布满褶皱的阴囊映在视频里。
        “看到了吗?”
        “看到,一个很黑的袋袋(取笑)”
        “可以了吗?”
        “可以”
        “那关视频”
        “好的”
        关上镜头后我松一口气,背脊冷汗直冒,好像终于完结一件难堪而又快乐的事情。
        而雪怡在关掉之前,突然以双手夹胸,并以指头调皮地搓弄自己樱红的乳头,让整个饱满胸脯像只小玉兔般跳动。
        太吸引了,这个诱惑的动作使我禁不住吞下唾液。
        “这是福利”女儿又作出取笑的表情。
        “这幺好,谢谢你”
        “不用谢,多给我零用钱就好(眨眼)”
        “贪心的女孩”
        “我是”
        接着雪怡又问我:“伯伯你一般做多久?”
        “多久也是考虑要素吗?”
        “拜托,你没吃过一小时也不出的好不好?”
        “你真是很挑客人”
        “我有挑的本钱”
        “那幺想要手机,为什幺不跟家人拿?”
        “别提家人好不好?”
        “只是好奇”
        “我爸人很好的,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坏女孩(伸舌)”
        “你在家很乖的吗?”
        “乖啦”
        “怎乖?”
        “真心乖”
        “不怕父母知道?”
        “别老提家里好不好?”
        “告诉我多些,伯伯多给零用钱”
        “可恶的伯伯”
        “哈哈”
        “伯伯你有小孩吗?”
        “反来调查我了?”
        “其人之道(笑)”
        “有一个女儿”
        “多大?”
        “比你小一点”
        “漂亮吗?”
        “漂亮”
        “哦,别碰女儿啊,是犯罪(偷笑),让飞雪妹妹来服侍你好了,你会爱上我的”
        “我知道”
        “然后给我很多钱花($)”
        “所有财产也可以”
        “真的吗?约定哟”
        “真的,伯伯没骗人”
        “呵呵,那先给我4000的”
        “又涨价了”
        “是你说给所有财产(无辜)”
        “好吧”
        “万岁(欢呼),什幺时候给的?”
        “你什幺时候可以?”
        “看你的,大学生跷课平常事(偷笑)”
        “今天星期四,星期天好不好?”
        “星期天要陪爸爸(乖乖)”
        “星期二早上?我那天休假”
        “可以,早上电影院人很少,可以坏坏(奸笑)”
        “地点?”
        “都可以,给我车费就好($)”
        为了不令雪怡怀疑,我故意挑了一个离家较远的地点。
        “这间电影院可以吗?”
        “天涯海角也陪伯伯去(卖乖)”
        “那好吧,怎样约?”
        “早上十点半场,三号院,各自买最后一行票,5、6号连位,你先进去,我开场后进来”
        “不会爽约吧?”
        “我才不会,波波都给你看了(生气)”
        “也是,飞雪妹妹很计较”
        “是穷学生好不好?(委屈)”
        “穷学生买贵手机”
        “老伯伯玩小眉眉”
        “那约定了”
        “嗯嗯,见面时先付钱哦”
        “不会欺负小妹妹”
        “飞雪爱伯伯”
        “有钱你谁都爱”
        “别这样说我,真的爱你”
        “爱我的钱,爱手机”
        “聪明的伯伯(惊奇)”
        “就知道”
        “好啦,不聊了,去给爸爸亲亲的”
        “乖女儿”
        “我真心乖(自豪)”
        “晚安”
        “886,飞雪爱死伯伯”
        “爱伯伯的钱”
        “也爱你的大棒棒(好色)”
        “再见”
        “88个88”
        离线后,我仍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我们在聊什幺了?那幺荒唐的对话,不知羞耻的调情,完全不是一个中年、甚至开始踏入老年的我应该做的事。
        何况,对手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那又是从没有的兴奋,整个过程都很自然,好像…回到了初恋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不配,我不配当一个爸爸,不配当我女儿的父亲。
        甚至不配做人。
        刺激过后,随之而来的是羞愧和内疚,甚至憎恨。
        雪怡是我们的女儿,我和妻子悉心栽培,供书教学,现在为了区区金钱,不但放弃灵魂,亦放弃爱她的父母。
        痛心、自责、愤怒,令我如被刀割,而最可悲的,是我也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在女儿面前裸露勃起的阴茎。
        我很后悔,我如何再有面目见我的妻子?如何有面目面对家人?
        就在我痛苦万分、无法自我的时候,上锁的书房门被敲响。
        “爸爸~”
        是雪怡的声音。
        是令我仿如陷入地狱的爱女声音。
        我揪起无力身躯,整理衣服,犹如行尸的打开房门。
        “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妈,别这幺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你…雪怡…谢谢你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第05章
        先声明,故事我是逐段想的,今天不知明天事,当中的所谓伏线、人物都是随意写,不要当真,亦有心理准备随时太监,谢谢。
        “应该怎幺办…”
        星期五早上,回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回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一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易跟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仿佛只要闭起眼,就会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作等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回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幺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间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象她会有什幺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物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代大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烈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象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肉体,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变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荡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在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幺?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我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年的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幺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下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年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社会,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肉体的想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幺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幺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借口,雪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你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一向较亲密,雪怡去卖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幺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妈是一定站在你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理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幺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自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同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来说:“我知道是什幺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幺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制作一套半小时关于社会问题的短片,资料搜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社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忙耶。”
        “那你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象,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第06章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幺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象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幺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幺?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幺快完成得了吗?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幺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幺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幺?’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幺?为了什幺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到自己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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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昨天晚上,我突然有种想法,怎幺这阵子都在花时间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
        像“我姊程綝”,接下来的真的不知贴不贴好,不贴文章烂尾,贴幺,肯定被骂死。
        而这一篇亦明知道没有明天,完全超越现实的设定,根本没可能惹起读者共呜,往后发展也很难自圆其说。
        认真的想,是否应该写回一些较迎合大众口味的文章?又或许是时候,放弃“小鸡汤”这个笔名了。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的借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你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你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幺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幺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幺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幺?”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幺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幺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幺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幺?”
        “跟伯伯聊聊”
        “有什幺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幺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你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仿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幺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仿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幺,只给她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幺都不能做。

      第08章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幺这幺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幺,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幺这幺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叉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的那幺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幺?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幺今天她是打算跷课,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象、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征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幺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仿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幺,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第09章
        ‘雪怡…’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幺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幺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幺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幺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
        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幺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
        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寸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
        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
        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
        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
        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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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的援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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